党建文化

当前您的位置: 党建文化 - 廉洁建设 - 正文

【宣传教育】上海嘉定钱大昕:一代儒宗 诗礼传家

发布日期:2018-04-24 浏览量:

-分享-

    钱大昕(1728-1804年),字晓徵,号辛楣,又号竹汀,晚号潜研老人,今上海嘉定人,清代经学家、史学家、文学家、教育家,乾嘉学派代表人物。早年以诗赋闻名江南,乾隆十六年(1751年)特赐举人,乾隆十九年(1754年)中进士,官至詹事府少詹事,乾隆四十年(1775年)居丧回乡,潜心著述课徒,历主钟山、娄东、紫阳书院讲席,出其门下之士多至两千人。
    钱大昕生前即为饮誉海内的学者,在经学、史学、舆地、金石、典制、天文、历算以及音韵等方面都颇有建树,与纪晓岚合称“南钱北纪”,著有《十驾斋养新录》《廿二史考异》《潜研堂文集》等作品28部。
    钱大昕家训以品德和学识相济为核心,内容主要集中在4个方面:处世与人为善,不可欺天罔上;做人不可自满、妄求利福;治学严谨求是,读书须有创见;潜心研究学问,老而读书不辍。
    钱大昕家训内容丰富,载体很多,以他写给儿子的“教子联”——“闲每劝人为善乐,贫惟教子读书勤”,及其亲笔写下的“诗礼传家”牌匾最为有名。两条训言语言朴素却意味深长,要求后辈无论身处何种境地都要注重品德和学识修为。此外,他曾为嘉定钱氏祠堂写下文章,希望家人勤俭持家,彼此相亲相爱,被族人刻在宗祠的石碑上以教育后人。
    钱大昕德行高尚,一生汲汲于学术,被公推为“一代儒宗”。钱大昕能在为学为人上达到此种境界,固然是其自身努力所致,也与良好家风的熏染密切相关。钱氏尚学、慎独和戒满的家风传承,对其家族之人向善向学的人生追求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。
    钱大昕的祖父钱王炯为人正直,拒一时之小利,立一生之清白,给后辈传下了奉法守正的家风。如他69岁时,恰逢朝廷恩诏,向70岁以上的老人赐予粮食和布匹,同乡中有虚报年龄领取赏赐的,有人劝钱王炯也这样做。钱王炯却态度严肃地说:“寿命由天,人可欺,天可欺乎?欺天而罔上,吾不为也。”这种家风在钱大昕父亲钱桂发身上进一步得到体现,“性耿介,不妄与人交。”为做好饥荒时候的施粥工作,“晨入夜归,检视必周,经画井井,胥役无中饱私囊者”。
 在崇文商学方面,钱大昕祖父和父亲的启蒙和教导极为重要,奠定了钱大昕成功的基础。钱王炯授书乡里,博览群书。亲旧家有藏书,辄借读之,虽盛暑寒冬,未尝一日少辍。钱大昕五岁时,“亲授以经书”。钱桂发 “少承庭训,以读书立品为务”。年轻时读书,“不屑屑记问章句,习科举子业,涤烦去滥,一以先正为师”。可见钱大昕的治学品质方面多承其家学。后人将钱王炯父子两辈言行概括为四句话:其一,处事不欺天罔上;其二,做人力戒自满、不妄求利与福;其三,读书须有创见;其四,老犹读书不辍。
    自钱王炯开创的严谨治学的家学传统,体现在家族治学方面就是“实事求是”精神,成为钱大昕学术思想的核心。“实事求是”有些集中体现了乾嘉学术的基本特征,如重事实和重考据等;有些则具有针砭时弊意味,如破除门户之见、反对剽窃成果等。钱大昕本人学富五车,才高八斗,终其一生,始终秉持“实事求是”“无徵不信”的精神。清代以后,嘉定钱氏家族亦不乏名人显达,这很大程度上可归因于良好家风的润溉之功。
    正是有这样良好家风的熏染、激励与规范,才成就钱氏家族在清代学术界的巨大影响力。钱氏家族世代向儒,后世名家辈出,有嘉定“九钱”之称。“九钱”之一钱塘与钱大昕、钱大昭互相切磋,再次彰显了“不唯上只唯实”的家学传统。史念海赞道:“其时海内名家,虽不可数计,然‘嘉定九钱’实不愧一时儒宗”。清代著名学者江藩的评价:“先生(钱大昕)之弟大昭,从子塘、坫、东垣、绎、侗,子东壁、东塾,一门群从皆治古学,能文章,可谓东南之望矣!”嘉定钱氏最终形成了与吴派、皖派鼎足而立的潜研学派。
    嘉定钱氏家族一心向学、立志读书的庭训,成为最为励志的家风被代代相传。传到第五代师字辈、第六代庆字辈时,家族虽然不复往日辉煌,但子孙依然孜孜以求,以学问和道德自砺。如钱师慎、钱庆曽等,皆能恪守家学,并取得可观的成就。所谓流风余韵,不坠家声。